江晚意攥紧了自己的手,面上淡笑着敷衍了那大姐几句,倒头就躺在了铺上不吭声了。
实际上,她却一直在用意识和金鼠王交流:鼠鼠,你瞧着我下铺那姑娘有什么不妥吗?
金鼠王:不是睡得好好的吗?
江晚意不死心:那对面铺上那个大姐和那小姑娘呢?
金鼠王:挺好的啊。
江晚意叹了口气,她觉得那姑娘应该是中了迷药。
鼠鼠探查不出来,要么就是鼠鼠只对那种危害性比较大的药有感觉,要么就是她猜错了。
自从有了薛婉的事,江晚意对待任何事都变得格外的小心。
在铺位上躺了一小会儿,江晚意干脆起身。
下去时,那大姐状似随口问了话:“姑娘,你干嘛去啊?”
江晚意冲她笑笑:“去一下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