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执眉宇间染上倦色,敷衍着发了誓,这才算是哄住了江晚容。
江晚容达到了目的,终于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往陆长执的怀里钻了钻。
陆长执正是一腔郁气没处发泄,又想起白日里江晏山话里话外他糟蹋了他女儿的意思,心里怒气上扬,直接将江晚容拉到了村里的破屋,就压了上去。
中途,疤哥的人听见动静来查看。
见着陆长执与江晚容白HUAHUA的身子,疤哥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小子,倒是有意思,家里不回……不过,啧,这女人挺白的……”
说完,还放肆地在江晚容光滑的小腿上摸了一把。
吓得江晚容直往陆长执怀里钻,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疤哥这才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人一走,江晚容哆嗦着穿好衣服,一巴掌就甩到了陆长执的脸上:“他刚才那样对我,你都不吭声。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陆长执神情阴鸷地扫她一眼:“你这么能,刚才怎么不吭声?那是疤哥!整个镇上谁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你让我去跟他斗?你是盼着我早点死吗?”
两个人不欢而散。
陆长执甚至都没送江晚容回去。
江晚容一个人抖着身子好容易到了家,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哭成了个泪人儿。
这一刻,她心里有片刻的后悔,也许,当初不应该将顾淮让给江晚意的。
可不过是转念间,她心里就发了狠地想,既然这条路她已经一只脚踏进去了,那怎么也要走到底。她就不信,她都活了两辈子了,还能比不上江晚意那个该早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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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意将两盘素菜端上了桌,朝从进屋就开始嫌东嫌西的谢甜喊了一声:“吃饭。”
谢甜嘟囔:“我要吃肉。”
江晚意才不惯她,直接将本来给她的碗收了:“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说完,自己径直坐在桌前开始吃饭,看也不看谢甜。
谢甜咽了咽口水,其实她从昨天上山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了,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就是看江晚意不顺眼,想着她之前表现得挺好欺负的,想要折腾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