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点燃了旱烟,叹了口气:“族长说,这事儿,他没法管。毕竟,汪家跟咱们不是一个族的。虽然是外来的,可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也没办法将人赶出去。”
这在江顺年的意料之中。
毕竟,这些年,汪建国没少给族长家孝敬。
“村长……村长倒是说得正气,但村长媳妇……唉……不提也罢了。我觉得,怕也就是嘴上说说。”周叔连连叹气。
江顺年心里一沉。
周叔又继续道:“我本来还以为,他们能管这事儿。可现在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现在,已经是不是以前了。你啊……反正晚意后天就出嫁了,她男人还是部队的,他们应该不敢再做什么了。你自己注意些就是……依我说,还是出去避避……”
江顺年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这时,周叔突然看向门口喝了一声:“你趴那里干嘛?还不赶紧进屋去。”
是周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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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顺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扯出一个笑来:“叔,让婶进来听吧,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位周婶,可是村里有名的大嘴巴。
周叔看江顺年一眼,沉默了两秒,招呼周婶进来。
江顺年主动告诉周婶今天江晚意发生的事。
周婶听完始末,一下子跳了起来:“这个王八蛋,这以后村里的姑娘家哪里还敢出门?咱们家小妹怎么办?”
江顺年不动声色地递过去一块钱:“婶子,我也是担心这事儿。可如今村里没人管……唉,我也没办法了。只是这事儿吧,我们上了当,就不希望村里再有人上当。还想请周婶,悄悄的提几句。毕竟,这种事,总归是女孩子吃亏,我们……也实在不好说……”
周叔今天下午才多得了人家的钱,这会儿就几句话的功夫,而且自家婆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