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尽萧闻言,看了谢树一眼,心底惊叹。
他们长安还真是越长大越厉害了,什么事都能算的刚刚好,不过这性子倒是没怎么变,还是这般,稳如泰山。
看着就算听见烛几的回禀,也没露出旁的什么神色的谢树,文尽萧心底叹了口气。
“把人提到偏堂关起来。”
谢树点了点头,心底思考着孙卯拿人需要多长时间,先审赵继应该是来得及的。
“表兄,刑狱司那边,就劳烦你了。”
既然人几乎都已经落网,谢树也没有要再等的打算,微侧过身朝文尽萧说了一句。
“跟我还客气什么,长安,我早就说过,只要是你想做的,无论什么事,阿兄都不会拒绝你。”
文尽萧轻笑了一声,都这么多年了,对旁的人也就罢了,怎么对他还如此客气,他就觉得长安这性子还得改改,好的不学,那套不知所云的烂规仪倒学了个透。
“不必如此。”
谢树沉默了一瞬,撂下这句话后,就越过烛几,朝门外走了过去。
他很早以前就跟文尽萧说过,没有必要为了他而做一些事,有些话他说一回两回,就不会再说第三回。
话他已经说了,听不听的进去,是文尽萧自己的事。
虽然谢树语气平淡,但文尽萧依旧从里边儿听出了一丝疏离,眼底闪过一丝悔意,他不该这么说话的。
长安的性子他还不清楚吗,现在可倒好,长安连表兄都不愿意唤他一声了。
“烛几,你说长安他……”
“安王殿下只是性子清冷了些,心底一定还是在意主子的。”
文尽萧才开口,烛几就知道他家主子想说什么了,熟练地回了一句,烛几面无表情,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毕竟从年少碰见安王起,他都记不清主子问安王是否在意他,问了多少遍了。
要说他们主子一开始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