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怀看见谢树,显然也有些诧异,但很快就回过了神,随意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慵懒随意的坐姿微正了正,陆承怀看向谢树,让人关了音乐。
“谢树,你怎么来了?”
目光扫过白听语,陆承怀原本散漫的神色微凝了凝,谢树是和白听语一起来的。
“陪听语来接他哥哥。”
谢树随口回了一句,注意力落在了醉的不省人事,满脸酡红的白听言身上。
看着白听言浑身酒气,被人灌成这个样子,白听语眼泪花儿都要出来,她扶不动白听言。
所以白听语只能看向谢树,一而再再而三地请谢树帮忙,白听语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没办法,现在能帮她的,只有谢树了。
“阿树哥哥,你能帮我扶一扶我哥吗?”
女孩儿的询问在包厢里格外明显,有陆承怀先开口,其他人也就没敢吱声儿,所以这会儿包厢里还算安静。
听见谢树的回答,陆承怀原本微翘的嘴角微抿,拉成了一条直线,直到听见了白听语对谢树的称呼,脸色也沉了下来。
谢树没有拒绝白听语的要求,上前把明显没人管的白听言扶了起来,但因为白听言个子稍微矮了点儿,谢树顿了顿,还是选择把人背在了背上。
白听言是舞蹈生,体重很轻,谢树背的毫不费力。
“我们先走了。”
包厢灯光昏暗,谢树没注意陆承怀的神情,跟人打了声儿招呼后,谢树背着白听言就往外走。
谢树没看见,但并不代表其他人没注意,白听语目光划过陆承怀略有不爽的神情,若有所思。
谢树走后,包厢的其他人更是大气儿都不敢喘,谁也不知道陆承怀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总不能是因为白听言吧。
刚才他们给白听言灌酒的时候,这位爷坐在旁边,可一个字都没多说,明摆着让他们随便玩儿,他没把人放心上嘛。
这会儿人被带走了,怎么还突然不高兴起来了。
“怀哥,我……”
一旁的漂亮男孩儿靠近了陆承怀点儿,明显是想讨陆承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