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洗澡很快,用了没几分钟他就洗好澡走出来了。
他穿着棉布做成的长衫,腰间用一根带子随便系着,长衫被松松垮垮穿在白凌的身上,露出他半个胸膛来。白凌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有水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先是落在他的肩膀处,然后顺着肩膀往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流淌,很快白凌衣领的地方就有了一点点洇湿的痕迹。
月不光脸颊在发热,脑袋也在发热,他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但是刚才那个画面却停留在他眼前,久久没有散开。
白凌擦着头发走了过来,狐疑地看着月一眼:“月,你脸庞怎么这么红?”
月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带着一股又沉又闷的感觉,像是夏日里即将要下雨的闷热阴天:“我没事。”
白凌又往前一步,伸手在月的额头上碰了碰,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白凌的手心里带着点潮气,那点潮气在接触月皮肤的时候,就那么顺着毛孔钻了进去,一直钻到月的心脏里,在他的心脏里变成了雨滴。
月的心脏本来就火苗在燃烧,雨滴一落下来,就被烤干变成水蒸气了,当月呼吸的时候,水蒸气就从月的鼻孔里钻了出来。
白凌疑惑道:“月,你的头也不热啊,怎么你的脸这么红?”
月不说话了,白凌又仔细看了月两眼,当他看到月躲闪的眼神时,白凌好像明白了什么。
白凌的眼珠转了转,他又上前一步,问道:“月,是不是因为我,你才脸红的。”
月没有回答,但是却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答案不言而喻了,白凌眼神闪了闪,他最近梦到月的次数也多了些,就算白天的时候,月的一个眼神,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也能让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白凌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很想问问月这是怎么回事,可看到月那红的跟天边晚霞一样的脸,他又问不出口了。
*
时间还早,白凌和月决定去河边洗衣服。
为了走的更快,白凌化出兽形来,月爬到白凌的背上后,巨大的白狮就朝着河边的方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