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得吃面，不过这里没有面粉，白凌只能退而求其次，给月做杂粮面。

杂粮面和好也放在烟道上，白凌拿出磨好的黍子面，加上一点温水打湿，放在蒸笼上蒸。

这个时候月也把水给烧开了，月把锅里的水盛到一个陶盆里，陶盆用盖帘盖好，放到锅灶后的烟道上。

烟道是热的，陶盆放在上面水凉的慢，族人们起来正好用它来洗手洗脸。

把锅里的水都盛出来，月把一盆炖好的牛肉放到了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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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洗干净双手，把蒸好的黍子面放到陶盆里，用兽油和面，再做成一个个小剂子。馅料是他昨天就做好了的，有赤豆的，有红枣的，有赤豆和红枣混合的，还有绿豆的。

剂子包上馅料，放在手里团几下用手按平，在装着芝麻的盘子里滚一圈，就放到油锅里炸。

月管着两个灶膛，炖牛肉的灶膛烧大火，炸面糕的灶膛烧小火，月一点都不慌乱，甚至还做的游刃有余。

面糕刚一放到油锅里，就响起“滋啦滋啦”的声音来，白凌放了几个面糕后，就用长长的筷子翻动一下，好让它们不会黏在锅底，然后他就继续往油锅里下面糕。

炸好的面糕是焦黄的，光是闻着就有一股香味，等面糕放的凉一些，白凌用一双干净的筷子夹起一个面糕，递到月嘴边。

月仰头含笑看着白凌，乖乖张开嘴巴，咬住了小半个面糕。

“月，好不好吃？”白凌问道。

月眉眼含笑，微微点了点头：“嗯，好吃。凌，这个是赤豆馅的，你也尝尝。”

白凌眉眼一动，他把剩下的多半个面糕放进自己嘴里，先是焦香的酥皮，然后是黍子的黏，最后是赤豆馅的绵软沙甜。

味道的确很好！

“嗯，很好吃，”白凌又夹起一个面糕，放到月的嘴边，“月，你尝尝这个是什么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