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儿媳改嫁走了,离开的时候将小女儿带走。
“他二儿媳怀孕近三月,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张道长指着温婉,手指颤颤巍巍,“你……你会相面?这是你看到的?”
温婉继续冰冷着声音:“外婆的死与这个人有关。他活不久……”
这个人一脸奸邪面相,还是贪色好淫之人,不干人事,没有底线。
小张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姑娘居然有些神神叨叨。
温婉不再说话,微闭上双眸,她的手指头真的在动,到了这里后,就感觉到某种牵引,六感特别敏锐。
她还听到了那些人的心声:
“姓季的女人死得不大光彩,唉,是个可怜人。”
“这都是胡不端作的恶,自己一大把年纪,都抱孙子了,还想强娶成老婆,也不想想他一个泥腿子,还想娶人家牛棚里的老艺术家。”
“人家不同意就往死里整人,把人打得都昏过去。想像以前逼迫女知青一样,结果被人家打破头,逃了出去,还将他欺负的事传了出去,胡不端因为对右派耍流氓丢了大队长的官。”
“也是姓季的女人该死,什么事不好撞见,居然碰到胡不端在后山山洞里糟践女知青。姓季的为了杀人灭口,拿了下午要用的农药灌进去。”
明明这是一个没有灵气的世界,为什么她的“辩心耳”能用了。
韩叔叔打听清楚季美云的坟墓,又有一个男人说要带路,小张坐在车里等他们回来,其他人带着香烛步行往山上走去。
领路的男人说:“季老师是个好人,唉,就是自己想不开喝农药死了。”
温婉微微敛了一下眉,“你们这村子做的缺德事多了,是会招报应的。胡不端一家现下不是家破人亡,最近几年,倒霉事一件接一桩……”
领路男人支吾了一下,“你……你是什么人?”
温婉一眼扫过,又回头看了一眼领路的男人,指着不远处山坡上的坟头:“那是你娘的坟吧?谁给看的墓?”
领路男子更是惊讶了。
温婉不想再说了,这男人就是知晓实情最多的一个,她是想用自己的本事震慑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