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南方军区文工团要招收文艺兵的消息传出来,我妈命令我教姐姐跳舞,她都十八岁了,真正的舞者,都是自小苦练的,可我妈说,要是我姐通不过考试,就要我好看。
她是真的这样做了,她把我锁到破小屋子里,不给吃不给喝,我几乎以为自己要饿死了,昏昏沉沉中,我又看到了外婆,那是外婆编了一半的《洗衣舞》,可惜外婆还没编好就遇迫害下放。
我答应了妈教姐姐跳舞,这只洗衣舞对身体柔韧性的要求不高,也没有高难度的动作,贴进生活。我教了她一遍又一遍,她学了足足半年。
当南方军区文工团的考试老师来时,我也想参加考试,可是她却提前告诉了所有人:我妹妹是瘸子!我妹妹是瘸子……”
李春晓能想像到,温婉是从如何艰难之中走出来,明明都是一个妈妈的女儿,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待遇。
“你妈也不管吗?”
唐兰说:“她家的情况有些特殊。当年华建国娶刘抗美时,老师并不同意这桩婚事。刘抗美、刘援朝是跟着刘家奶奶长大,与季老师的感情并不深。
刘奶奶总爱在背后挑唆,骂老师这不好,那不好,因为他们听得多了,就对老师的意见很大。
小白杨的五官容貌长得很像老师,足像了八分。对于不喜自己亲妈,甚至是厌恶的人,看到与自己亲妈长得一样的小女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