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妍不住学舍，每日都坐灵兽银角兽上学、下学。

温婉就当是回到了上学时代，一年级的第一个月重温了一遍学龄儿童的《道经》、《神仙赋》，一堂识字，一堂书法，第三堂：调息（两个时辰），第三堂跨越了上午与中午，中午没有休息时间，也不存在放学回家吃饭，渴了大家从储物袋拿水喝，饿了就吞辟谷丹，下午又有三堂：第一堂绘符，是最简单的平安符；第二堂《易经》；第三堂：调息修炼（三个时辰）。

一日学习结束，各回学舍，弟子们都不想交流说话。

温婉发现那几个年纪小的弟子在调息修炼时就睡觉，总是听到先生说“散学”，在其他弟子的说话声中醒过来。

第二日第一堂：《捉鬼术》。

温婉要不是在修仙界，都会觉得裂三观。

一群未入门的天师在广场上挥着桃木剑手舞足蹈，而台上的道士先生教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走下传道台，纠正动作不对的弟子。

温婉挥桃木剑时的样子，更像在练太极，最时她自己不觉，学到后头竟引得其他弟子望着她起舞挥剑，最后连道士先生都停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她挥得投入，待回过味时，周围齐刷刷站满了几百个弟子与先生。

“先生……，是不是不用练了？”

台上的道士先生轻咳一声，“同样是弟子，看看莫忘，再看看你们，人家的捉鬼剑舞得多好，同一个先生，同一间学室，你看看你们舞的是什么，群魔乱舞，一点威力没有，你们那是捉鬼，怕是要被鬼捉了你们。”

温婉举起手。

道士先生道：“莫忘，你有何疑惑？”

“先生，我是不是学会捉鬼术？”

“捉鬼术分手诀、法术、咒语、剑舞四部分，你已经都学会了，你可以回练习室学习绘符，你……你的书法和符术得提升。”

台下所有弟子笑了起来，要被先生骂死了，以为她很能，忘了莫忘那一手毛笔字丑出了天际，就连绘符术也是倒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