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咬了咬牙,顿时萌生了想要将她按在门上直到她不再这般不知好歹为止,但看着她这明显的伤口,他压抑住了这份心绪。
“说实话,本座这么做只想让你清楚——你不会轻而易举被毒死或者被来路不明的魔兽击杀,纵是被掐断了脖子,你不是也能坐在这里吗?”
他的确下手有些重,不慎断了她的颈椎,但他把她带回魔界的时候,他发现她一息尚存,还能救回来。
他想探究一下真相,但温姒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回他一句了,即便他想把她按在门上,她也懒得反抗了。
但这一夜,祁墨却是破天荒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的坐在桌前,鼓捣着一些小东西。
温姒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没搭理他。
打了巴掌再给甜枣的举动,她厌恶至极。
直到后半夜,泠月端来一碗红枣粥,温姒知道这碗粥她不吃也得吃,她遂收功睁眼,但让她意外的是——她一直不理会祁墨,祁墨居然就在她旁侧也运功打坐起来。
就像他小时候那样,她去山顶打坐的时候,他也一定要跟在她身后,照猫画虎的坐下跟她一起打坐。
她说他不需要吸收日月精华,没必要如此,但他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