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会自娱自乐,她现在眼睛看不见,穿戴得再华丽也不是给她自己看的。
但一个时辰后,祁墨仍是带着温姒上街了,温姒清晨又被他折腾了一番,虚弱得走不动路,祁墨便抱着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但她除了喘息,没有其他任何反应,只有祁墨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有师尊陪着,上街也不怕被人打了。不然本座一个人还是蛮讨厌来这种人流密集的地方的。”
温姒心道:那可真是老天不开眼!怎么就没人替天行道揍他一顿呢?
就这么由着祁墨兴冲冲的去街边买了串冰糖葫芦,自己吃了一口就算了,还非要摘下一颗塞到温姒嘴里,温姒有气无力的道:“别塞了,咬不动。”
“师尊您忘了吗?我小时候在街上被人揍就是因为偷拿了一串冰糖葫芦,这东西很好吃的!”
“山楂而已。”即便是过了四百多年,温姒也还是理解不了偷山楂串这种无聊的举动,祁墨见她不肯认同自己,遂捏着她的唇齿,强迫她咀嚼这颗冰糖葫芦,“这次本座付钱了,给师尊尝一颗,师尊休要不知好歹。”
她不吃,他偏是逼着她吃。
这颗冰糖葫芦咽下去后,温姒被齁得不住的咳嗽。
祁墨这才想起来,他从未见过温姒吃甜食,那些带糖的糕点,她碰都不碰,但他还是问她:“怎样?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