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的声音十分杂乱,一声赛过一声,祁墨“啧”了一声,连一刻钟的时间都懒得等:“真是聒噪!谁带头胡乱叫喊的!本座先杀一个——”
带头的女使见状,更加惊慌的磕头道:“尊主饶命!奴婢不敢了!饶命啊——”
“就是你带的头?本座先杀了你!”
然而,就在祁墨想杀鸡儆猴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砸碗声。
祁墨转头,竟见温姒蹙着眉一口将药全喝尽了,将空碗磕在桌子上,遂道:“够了吗?”
祁墨怔了怔,万万没想到她竟会这般痛快的吃药。
要知道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她主动吃药,以前他见她作战受伤回来整顿军队时,心痛的跑去给她熬药,他熬了两个时辰才将药端上来,乖顺的道:“师尊,吃口汤药吧!”
但温姒却是看都没看便回道:“不用,敌人马上就会开始复原,将士们此番务必守住法阵,不得令其突围!”
话落,温姒便率领将士继续作战了,就好像她是带将士们休整,而不是她本人要休整。
她总是这么无视他,而年幼的祁墨竭尽全力将一切都做到最好,只为她能多看他一眼。
现在看来,他纯粹就是个笑话,他甚至都不如门口跪着的一个女使!
这还不止,温姒吃了汤药后还不忘损他一句:“敢问你这个魔尊就是这么当的?还是说魔界的规矩从来都是只讲臣服不讲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