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想和她多做一些什么,直接走进厨房:“我帮你洗菜吧。”
不等她回话,他自顾地洗了起来,动作很是笨拙。
姜软软切菜的时候,段辞也抢着干,他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极力想要表现良好,才能得到她夸赞的小孩。
然而,从未下过厨的男人高估了自己的表现力,在切菜的时候切伤了手指。
姜软软来不及多想,去找了创可贴来给他贴好,动作很轻柔。
段辞的目光移到她脸上,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自责:“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姜软软没有抬眸,声音没有起伏,因为这根本不算事:“没有,段辞,你去沙发里休息吧,这里我来就行。”
段辞根本就不是适合下厨房的人,再留下来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男人只好走回沙发处坐着看她,等她。
她做好晚餐,俩人用餐期间,段辞刻意的寻找一些话题,他想多和她说说话,他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好像无论他怎么努力,姜软软都是那副平静淡漠的样子,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她的态度其实从七年前嫁给他开始就是这样,从来没变过。
那时候他不以为然,甚至毫不关心,那时候的他哪里能想到,有一天会因为她这样的态度而抓狂。
她从未变过,变了的、是他段辞。
段辞逼迫自己忽视她的淡漠,忽视她的平静,硬生生的把沉痛埋在心里。
晚上十点。
段辞抱着姜软软入睡,他眷恋她的体温,强行地吻着她的唇、脸颊、耳垂、再到脖子,一路往下…
再伸手去扯她的睡衣,姜软软知道他想干什么,制止了他。
段辞指尖微微颤抖,咬着后槽牙:“软软,今晚……把你给我。”
“段辞,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她提醒。
终于,男人的眸光哀痛又犀利地扫视着她表现出的每一个抗拒表情:“姜软软,是我你就不愿意,换作是祁野你就乐意了是吧?”
不等她说话,男人心里的怨气终于爆发,语气上扬::“姜软软,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是我段辞的老婆,为了一个死人守身如玉还真是感天动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