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唯有这样,她才会乖乖听话。唯有这样,她才不敢忤逆自己。
扔下手中的皮带后,他低头啃咬她的脖子,喘着气息:“我很想你。”
姜软软并未说话,只是脖子上被亲吻啃咬的触感让她有些抵触。
她就说,这个男人的改变只是因为荷尔蒙,别无其它。
段辞抱着她啃咬起来,从脖子再到下巴、脸颊、耳垂、再到唇瓣。
姜软软本能的想把头偏向一边,她虽然最终没有这么做,但她的微小动作还是被段辞感知到。
又是淡淡的威胁之意:“别让我不开心,听话点。”
姜软软不动了,任凭他亲吻着。
男人的吻很温柔,像是在刻意品尝她唇角的味道。
良久才松开她,将她抱进怀里,语气和刚才截然不同,像是在对深爱的人说:“这段时间我很想你,以后出差不要去那么久了好吗?”
姜软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段辞说,很想她?
为什么段辞这副样子让她心里更加的不安呢?又为什么说想她?又想她什么?
段辞见她不说话,摸了摸她的头:“软软,你呢?想我吗?”
“?”
想他?为什么要想他?
她心里现在有些反胃,不知道段辞为什么突然这样,如果说吻她只是男性荷尔蒙发作她可以理解,那现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如若真像他说的对自己有了变化,又为什么刚才用那种行为来让她听话呢?
“软软,说话,有没有想我,嗯?”
语气很温柔,像是在耐心等待着爱人回应的模样。
但她却无法给予回应,因为她从未想过他。
“段辞,我该去洗漱了。”她试图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