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祁野之外,她可不需要什么所谓的———宠爱。
闻言,付厌止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姜软软抽回自己的手,越过他身旁大步离开。
男人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人用针刺一般的疼,心底如落叶般飘荡,失落与难捱交织在一起,难以言表。
她说,被宠爱着的人才有资格闹脾气。
她说,被宠爱着的人才有资格任性。
她说…既然没有人会哄,那就别让人家更厌恶自己!
所以她,一直都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是被爱着的那个。
所以,她这些年来不哭不闹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被段辞更加的讨厌?
可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自己为什么要心疼?
付厌止抵触这种感觉,他拼命告诉自己:第三者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第三者就应该要有自知之明,第三者就应该要承受这些…
对…对对对…
没错,第三者就是要痛苦,这才是她应得的。
就如同他的母亲那样,破坏别人的感情,一辈子只配活在地狱里。
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女人,就应该做好一辈子不会被爱的觉悟…
付厌止强迫自己这样想着。
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靠在门边看着这一切,直到姜软软离开,他才重新回到客厅。
因为距离问题,段辞并没有听清付厌止和姜软软的对话内容。
只是他出来看的时候,就只看见付厌止抓着那个女人的手腕,俩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那一瞬,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悄然滋生。心中的酸涩和未熟的青梅,隐藏在心底某一块地方悄悄发酵。
上次和付厌止通完电话,他问付厌止是不是对姜软软有意思的时候。
他就已经在心里默认把那个女人拱手相让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