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

骆槐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邢父,喊了声“爸”,邢彦诏的脸色变了变,拿过电话问:“还有什么事?”

“语柔没回来,也没接电话,是不是在你们那里?”

邢彦诏看一眼骆槐,神色有点凝重,“没有,我打电话问问。”

“怎么了?”

“邢语柔又不知道去哪了。”

“你们家小公主又不见啦?”余博森出声道,“快打啊。”

邢彦诏拨打邢语柔的电话,铃声在门外响起,余博森率先起身出去,果真看到邢语柔从电梯那边走过来。

邢彦诏和骆槐也起身出去。

骆槐看她两眼红得跟兔子,上前去把人拉过来。

邢彦诏打量着她,说:“还行,知道回家的路。”

简单一句话,邢语柔泪水翻涌。

余博森立马说:“可别哭啊小公主,今天你哥庆功宴呢,大喜的日子。”

邢语柔立马把眼泪憋回去,“真的吗?”

“自己进来看呗。”余博森侧身。

骆槐拉着人进去,邢语柔先开口喊:“奶奶。”

“又挨欺负了?”旷奶奶就这么一问,也没想揭她的伤疤,介绍说,“这是你嫂子的叔叔阿姨和姐姐,你跟着你嫂子喊就行,罗叔,林姨,云裳姐,不是长短的长,是那个什么什么……”

“云想衣裳花想容的裳,奶奶。”罗云裳笑着接话。

旷奶奶一拍腿:“对,旷野这小子还教我好多次了,老了,记性不好。”

罗云裳又一次笑着看向旷野。

旷野咳了一下。

邢语柔听话地喊人。

骆槐又接着介绍:“我的好朋友祝双双,他们是你哥的好朋友,沈二哥,吴三哥,三嫂,还有他们的女儿,这是韩四哥,旷野的话,你喊五哥也行。”

邢语柔都喊了,还悄声问:“大哥最老啊?”

骆槐噗嗤一声笑出来。

“说什么呢?”邢彦诏声音一出来,邢语柔后颈发凉,选择自动远离亲哥,坐到旷奶奶的旁边去。

热闹依旧。

邢语柔都没空难过了。

邢家却是冷冷清清,邢父邢母一言不发,一个去书房,一个回卧室。

邢母心里不好过,思来想去拨通裴悠悠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嘈杂的音乐声鼓动着耳膜。

邢母将电话拿远一点,脸上的怒意更甚。

没一会儿,电话对面安静下来,却传来裴悠悠迷迷糊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