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立马闭嘴,开始去查,K市那边不是公司分部,而是前年才成立的一个子公司,不到五百人的小公司。
不仅离宁城十万八千里,还是个四线小城。
调到K市,跟流放有什么区别。
向南立马抱不平:“邢总凭什么无缘无故也不过问一下就直接下发调令通知?董事长同意了吗?”
邢父也是才得知这个消息,一通电话打到邢彦诏那里,询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邢彦诏说:“你答应过公司所有的事都由我决定。”
邢父:“好歹给我个合理的解释,K市太远了,你也考虑考虑我和你妈还有你妹妹的感受。”
邢彦诏道:“我不止考虑了你们的感受,也评估了他要是进局子会对邢氏有多大的影响。”
如果不是二老很在乎邢家名声和邢氏利益,他不会只是把人调走这么简单。
电话对面忽然陷入沉默。
……
刘颖交接完工作,收拾好东西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抱着东西出了邢氏集团大厦,她有些恍惚。
工作十年的地方,难免有点怀念。
迟迟没有挪动的脚步,又像是在等人。
站在高楼的林政屿俯瞰着如同蚂蚁一般渺小的刘颖,眼里没有任何的感情。
向南站在一旁问:“林总,不送送颖姐吗?”
“林政屿没来送送你吗?”同样的话在刘颖背后响起。
她回头,是骆槐。
“总裁夫人又来陪邢总吃晚饭。”
“他今晚能回家了……”
“是,邢总把该处理的人都处理了。”刘颖下午那会儿在别人的邮箱界面看到了林政屿的调令通知。
“我是来找你的。”骆槐真诚一笑,“受人所托,上车吧。”
“受人所托?”刘颖上了车。
骆槐问她家住在哪儿,开始导航,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没说什么话,眼神却对视过不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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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刘颖下车时问,“找我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