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一天,还是很平静。
骆槐却发现,这样的平静下是更剧烈的焦灼,连前台都神色紧绷,看见她来了立马迎上去来,说话都不如从前收放自如。
总裁夫人四个字都叫得无比肃穆。
明明是午休时间,大家也步履匆匆,好像大厦头顶覆着厚厚的一片乌云。
骆槐微笑和她们点头,熟悉地上楼,由于这周邢彦诏太忙,吃住都在公司,她没少过来。
头次在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却是从家里的卧室醒来,她便没再陪人待到很晚,中午和晚上来一起吃个饭就走,也不多打扰。
骆槐走进办公室,刚刚还背对着她的人转动椅子过来,看向她的同时起身。
一边走一边问电话里的人:“你确定?”
“确定,老板,那笔钱辗转几次,最终就是汇到那个账户。”
“我知道了。”
邢彦诏挂断电话,弯腰一把将骆槐抱起来,顺势就往沙发上坐去,说:“饭菜还在路上,脸都让太阳晒红了,怎么不带跑?”
“忘了。”骆槐也习惯他非要抱着自己,伸手摸摸脸,“涂防晒了,没事。”
“抱会儿。”男人从不吝啬表达拥抱和亲吻。
像只黏人大狗。
“胡渣扎没扎到你?今早没怎么刮仔细。”
骆槐侧过头,摸摸他的下巴,确实有点刺手,不过酥酥麻麻还有点舒服,她没忍住多摸了会。
邢彦诏却躲开。
捉住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眼睛仿佛在说不停手待会可就停不下来了。
两人已经将近一周没亲近,又是大中午的,骆槐连忙收了手,用目光轻轻瞪他一下。
邢彦诏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午饭到了。
他拍拍骆槐的腰,骆槐起身到餐桌那边去,邢彦诏提着餐食过去时边走边说:“下午你帮我个忙?”
骆槐点头,说好。
邢彦诏坐到对面,“怎么不问是什么事就答应了,也不怕被卖。”
“你会吗?”骆槐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他。
邢彦诏说:“当然不会。”
骆槐眯眼笑了,两人吃完午饭她就得赶回公司去,不然下午上班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