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母看见亲儿子,破天荒地站了起来,眼睛一直在亲儿子身上打量,昨天的事她已经听说了。
怎么会呢?
怎么就还有一层厉害的身份呢?
明明都不在她身边长大。
除了不敢相信,还有尴尬,她之前数落过不少亲儿子没什么本事的话。
“爷爷,奶奶,爸,妈……”邢彦诏喊爸妈时只淡淡一眼,再看向二叔三叔时都还多有一分尊敬。
邢母很是尴尬,也很不满。
不管她做母亲的如何,儿子也不能给母亲脸色看。
她重新坐下。
到吃饭的时候,邢母想从骆槐身上找到点做长辈的面子,便说:“骆槐,你到语柔旁边来坐着吧。”
邢彦诏一手按在骆槐的手上,说:“骆槐一直都是坐我旁边的。”
邢语柔也说:“是啊妈妈,大嫂应该坐在大哥旁边啊。”
邢母心里又憋着口气。
骆槐礼貌道:“妈,我坐这儿。”
“想坐哪儿就坐哪。”邢老太太出声,余光扫了眼大儿媳妇,最终也没说什么,吃完饭以后就把骆槐叫走了,去院子里散散步。
邢父和邢彦诏也让老爷子叫去书房。
“奶奶,小心台阶。”骆槐搀扶着邢老太太上台阶。
邢老太太拍着她的手说,“骆槐啊,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其实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