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众人就被转移到了蝶屋去治疗,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的伤势逐渐痊愈,蝶屋的热闹气氛也逐渐恢复。
其他柱纷纷离开,重归各自的岗位,唯独有一郎还留在蝶屋,面对着眼前的棘手局面,他感到有些头疼。
面前的景象让他哭笑不得:无一郎和蝴蝶忍正对峙着,两人都带着那种明显是装出来的假笑,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
无一郎振振有词地说道:“哥哥以前都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之前是因为我失忆了,所以哥哥才会来蝴蝶忍小姐的蝶屋住,现在我已经想起来一切了,哥哥当然是跟我一起住了。”
蝴蝶忍不甘示弱,依然保持着那温柔的笑容回应道:“是这样没错,可上次的战斗可是我把他救回来的,没有我,他早就唱首凉凉送自己升天了。”她的话语犀利,显然是想用事实说话。
有一郎站在一旁,只感觉头愈发沉重,这两个人跟他混得太熟了,各种各样的骚话那是张口就来,今天这是又开始了。
蝴蝶忍一副温柔笑容的靠了过来,那邪恶的葱白小手伸到有一郎的腰间,一把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轻轻拧了两下后才问道:“有一郎先生,你都在我这里住了这么久,你不会离开的对吧!嗯!”
说着,掐着有一郎腰间软肉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分明就是一副“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就让你好看”的架势。
“我……”有一郎刚说一个字,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转头看向一脸微笑的蝴蝶忍。
虽然她脸上是微笑,但那双眼睛中的坚定与威胁却没有丝毫减弱。
“有一郎先生,我劝你想清楚再说哦!”蝴蝶忍笑盈盈地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与戏谑,让有一郎感到一阵心慌。
这场景让有一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自己的亲弟弟无一郎,另一边则是救命恩人蝴蝶忍,他到底该如何选择呢?
“那个……蝴蝶忍小姐,我当然记得你的恩情,但是无一郎是我弟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总不能抛下他不管吧……”有一郎试图解释,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折中的办法。
蝴蝶忍微微一笑,掐在他腰间的手却没有松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