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见状,怒火中烧,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可恶的小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去死吗?非要与我作对!”
他怒吼着,加大了触手的攻击力度,试图用数量优势压制有一郎的活动空间。
但令人惊讶的是,每当触手即将触及有一郎的瞬间,他总能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或侧身、或翻滚、或后仰,以各种高难度姿势险之又险地避开攻击,同时还不忘回赠一个挑衅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度欠揍的笑容。
这一幕彻底激怒了无惨,他只觉心中一万头哈士奇在疯狂拆家,每一只都代表着他对有一郎的无尽愤怒与挫败感。
有一郎之所以能够在这生死毫厘之间,以一系列令人咋舌的险峻姿势避开鬼舞辻无惨的狂猛攻击,全赖于他对自己体内波纹能量的精妙掌控。
他发现,自己能够将这股能量自体内扩散而出,尽管覆盖范围有限,虽然仅约两米半之遥,但这一微妙的变化却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为他照亮了无惨触手攻击的大致轨迹。
凭借着单身至今所磨砺出的惊人手速与反应神经,有一郎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精准预判并躲避开每一次致命的侵袭,从而上演了这番惊心动魄的“走位,躲闪摇!”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无惨似乎也意识到了单一攻击模式的不足,开始增加触手的数量,加快其攻击的速度与频率,意图以数量优势压倒有一郎。
密集如雨点般的攻势下,即便是身怀绝技的有一郎,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些许擦伤,鲜血悄然染红了他的衣衫,成为了这场激战中无言的见证。
反观无惨,他的处境同样不容乐观。
每当他那看似即将得手的触手终于触及有一郎时,都会被对方身上缠绕着的彩色波纹能量瞬间灼烧,扭曲变形,发出阵阵焦糊之气。
尽管这些灼烧的效果转瞬即逝,但足以让无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声声痛苦的嚎叫从他喉间溢出,回荡在空旷的战场上,与刀剑相击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残酷的交响乐。
此消彼长之间,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
就在这时,刚刚被打飞出去的无一郎也从一旁的草丛中窜了出来,和有一郎一起前后夹击鬼舞辻无惨,给他来了个男上加男,还是双生子的限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