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南撷这么着急一定出事了,贺田勤忙询问。“怎么了?”
南撷顾不得撞的发酸的鼻子,用手捂着说到:“李增,李增在街口晕倒了,被人发现帮忙抬回了医馆,我得去给师父取针…”话没说完就在贺田勤怀里一错身挤了过去,跑到后院厢房里了。
女孩鼻子被撞红了,疼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也顾不得,可见情况危急。
李增晕倒了?不管怎样自己和他都是同期战友,而且李增人不错,自己也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想到这就继续往前厅走,身后传来“哒哒哒”小皮鞋跑在地面上的声音,贺田勤回头一看,南撷手拿里着盒子回来了。
怕女孩再撞到自己受伤,于是侧身让了一下,南撷“嗖”的跑过去,带起一阵香风。
张济忠很久没用过鬼法十三针了,李增的脉象很奇怪,时弱时强,看眼睑又无异常,保心丸服下后又没有反应,可以确定不是心疾。
眼下也只能施针一试,南撷把针盒递给师父,而后对着屋里围观的路人说到:“谢谢大家帮忙了,这会儿师父要施针救人,不便被打扰,所以劳驾大家散了吧!”
众人一听也就三三两两结群走了,偶有一两个好信儿的还想呆在原地看热闹,被南撷也都推出去了。
“哎,哎,推什么推?我和那人熟我得留下来看看。谁知道你们怎么治?万一治坏了我找谁说理去?”一个短头发长着倒三角眼睛的男子不怀好意的和南撷嚷嚷。
“你认识他?”南撷问嚷嚷的男人。
“是啊!”男人笃定的回答。
南撷听闻此话转身进了诊疗室的里间,看南撷走了。男子一脸得意的还想往前凑凑,张济忠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男子摇了摇头。
下一秒一个大笤梳旮瘩就落在男人的后背上,男人被打的“嗷”一声惨叫。
“我让你上我这来打秋风!我让你欺负人!你还认识他?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都没见过你!你是哪来的大葱!”伴随着南撷的痛斥,笤梳一下一下的落了下来,男人被打的连连后退,也有些急了,抓住笤梳要还手。
贺田勤早就看出男子是故意找茬,看南撷没吃亏就没急着出手,这会儿看男子要还手,连忙上前把南撷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