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唯珺“腾”地站起身,“张老师,要怪你就怪我吧,都是因为我!”
张济忠更懵了,“什么跟什么啊!到底怎么了。”
看师父是真急了,南撷连忙拉关唯珺坐下,“你别一惊一乍的,再把我师父吓到。”然后转身和张济忠解释:“其实也没啥师父,就是医馆连着能有四五天都是半天半天的开门…嗯,最近一段时间才又开始正常营业的。”
说完还有些不敢抬头看师父的脸色,张济忠拿起筷子再南撷和关唯珺的头上一人敲了一下。“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治死人了呢。真是的,说过多少遍了,医者以人命为先,不可儿戏!”
“是”南撷和关唯珺双双应道。
接着张济忠询问南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南撷一边给师父夹菜,吃饭;一边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同师父说了一遍。
听徒弟为了给关唯珺澄清名誉,都和纪家、贺家打擂台了。竟还找了报社,最后居然还赢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张济忠毕竟是生活阅历要比俩个丫头片子丰富很多,知道这事如果没有人暗中帮忙,怎么也不可能成事的。于是便打听南撷最近与谁交往过密或者是否交了新朋友。
南撷想了想回到:“交往过密那只有关唯珺了,别人也没有啊~至于新认识的人嘛~那只能是创维报社的杜老爷子了。”
“杜?”张济忠听到杜姓很是熟悉,在嘴里重复的叨咕着,“杜?这姓听起来怎么这么熟识呢?”想了半天依然没有头绪。
几人都吃差不多了,南撷和关唯珺把院子收拾妥当就要回学校去了。
想和张济忠告别,就见老头还在那叨叨咕咕,南撷走过去,轻拍着“师父,您别想了,我看您怪累的,要不我送你去澡堂子泡个澡,解解乏。回来再好好睡个觉儿,行么?”
张济忠没听见南撷说什么,还在那想呢,南撷气乐了。“唯珺你给医馆先落锁,我把师父送澡堂子里去,回来找你。”然后拉着张济忠就出门了。
等张济忠到了澡堂子,被伙计帮忙搀进屋里才反应过来。
南撷早走了,怕师父回不去医馆,把钥匙交给澡堂子柜台,嘱咐师父洗完澡出来交给他,并额外留了赏钱。
柜台伙计那自是上心,张济忠出来进去都是这伙计搀着,走时还特意把南撷教与他的话和张济忠说了一遍。“您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对您处处上心 ”小伙计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