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傻兄弟,媳妇丢了都不知道,高之愈决定让二人多些相处机会,就借着写宣传单为理由找南撷来帮忙。
忍无可忍的冯玉祥在7月8号通电全国,控诉国民党当局的无耻行径。抗倭军队在背水一战,而国民政府非但不给予支持,竟然和鬼子合作把枪口对准自己人,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怒不可遏。
高之愈和李增他们商量组织同盟会的其他同学在他租的一间出租屋里和同伴抄写抗倭宣传单,趁着月色四处发散出去,就去淮市几条人流密集大的和最热闹的街上,把抄好的词和抗倭的宣传语撒出去。
南撷就这样被关唯珺带到了李增他们的同盟会。李增从外面回来看见正在用左手抄写词语的南撷,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李增怒火中烧立马回头看向高之愈,“南撷怎么在这?你把她找来的?”
看着恨不得马上把自己掀翻在地的李增,高之愈连忙举起双手,把头偏向李增的耳旁“你别激动,咱俩出去说。”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院子里,李增还是抑制不住怒火,“你为什么把南撷带来?
虽然高之愈和李增是好友,但是有时候高之愈还是不能理解好友的想法,“上次你看见关唯珺和我们一起参加活动了吧,她来过好多次同盟会了,你知道吧。”
李增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高之愈,“我知道啊怎么了,你想把关唯珺带进来那是你的问题,但是你不应该把南撷卷进来。”
高之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增“我有时候都怀疑你的智商,是不是所有关于南撷的事你都会犯迟钝?”
“你什么意思?”李增不解。
“你觉得南撷能不知道么?她不认识关唯珺,还是不认识我?天天和关唯珺在一起,她那么聪明,关唯珺或许能骗的了别人,但是骗不了南撷。前段时间,我又租了几间房,并且提议所有人再写宣传单时都改用左手,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有那么多措施?”瞅着好友还是一脸无解的表情,高之愈给李增扔了一个大雷。“南撷给我分析了淮市的政治环境,并提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此话一出李增震惊不已,刚要开口说话,高之愈先出声“不是我说的,她先找我聊的。我之前以为是你和她说的,后来看你俩的种种表现发现我高估你了。”
李增立刻不满到“高估?”
高之愈一笑“我是你,我会给自己两条路,第一,彻底和南撷断了,和她还有她家断绝关系;很显然,第一条你做不到。那么第二条,我当然不会让我心爱的人陷入危险,但是我相信她,会坦诚地告知她和我在一起的危险,让她有选择的权力。很显然,你也没有,那么我很想问你,你在逃避什么?”
听到高之愈的分析和提问,李增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其实,李增在选择投身革命时,有想过高之愈说的第一条路,他特殊的身份就注定了不和平的生活,但他又舍不得。可第二条,他又不敢提。
望着默不作声的李增,高之愈下了一记猛药,“即做不到分手,那有一天事发她和你的亲密身份就注定她还是会受到牵连。可是你又做不到坦诚告知,她对你必定失望伤心,使她陷入危险却不自知,不能提前有心理准备。我真不明白,你的优柔寡断出自什么,你是不信任南撷么?”
李增一愣,自己不信任南撷么?
只一愣高之愈便知道答案了,他突然明白南撷为什么要说俩人要冷静重新考虑一下了。李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