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撷对关唯珺翘起大拇指表示认同,关唯珺很受用,俩人搀扶着上了黄包车对服务生挥挥手“拜拜了,小哥,下次来还找你。”
服务员有些汗颜但也很高兴,毕竟一块大洋的赏钱啊!
黄包车拉着二人很快来到陆军医院,下车南撷多付了2倍的车钱,黄包车夫是个老实的说什么都不要,南撷硬塞到车夫手里“劳动人民最光荣!你值得!”
黄包车夫还纳闷,劳动人民还光荣了?那咋都念书,找出路学习技术,真光荣满大街都是拉黄包车的了。不过既然给了车钱收着就是了,就没再推脱。
二人相互搀扶着上了楼,因为回来的挺晚了,没想到还有人在病房里等着。一推门就看见高之愈坐在床边,都没反应过来。南撷很困,进了病房就朝着空着的一张病床扑过去,边走还边嘟囔“我先睡了。”上了床就没动静了。关唯珺看南撷穿着鞋就睡了,迷迷糊糊的朝南撷走过去,自然的给南撷脱了鞋盖好被子。
然后看见高之愈还在“你怎么还不走?我俩要睡了。”
高之愈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关唯珺照顾南撷的样子太自然了,好像经常做,很流畅一点没有不适。关键刚才关唯珺还说“她俩要睡了,让他走?关唯珺经常在这里睡么?”
高之愈好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一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情绪,不知道是该生气自己好朋友被绿了,还是应该气自己有毛病,竟然对关唯珺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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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唯珺看他还愣在原地,就走过去拉着他往病房外边走,高之愈突然拽住关唯珺的手“你和南撷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对她没有非分之想么?那你们还一起住?你什么意思?”
关唯珺脑袋晕晕的,忽地又听见高之愈莫名其妙的质疑她和南撷的关系 “我对南撷有非分之想?你发什么神经?非分之想对你才有好吧!”说完还踮起脚在高之愈的唇上咬了一口。
咝~好疼!高之愈吓了一跳,然后他尝到一点点酒的气息,反应过来关唯珺应该是喝酒了,不放心俩个酒鬼和一个病人在医院里,高之愈也只好在李增的病房里凑合一宿。
第二天一早,关唯珺先醒过来的,她觉得头好疼要裂开了,起身看见南撷还在睡觉也没叫醒她。在床上愣了会儿神,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好像忘记了。
正努力回想着,病房门打开了,高之愈拿着早餐回来了,看见关唯珺起床了“睡醒了?起来吃早餐吧,你和南撷喝了酒,头应该会疼,喝点热乎的会好很多。”高之愈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去叫南撷起来吃早饭。
关唯珺有点懵“高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高之愈竟有点无语,他特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还记得么?”
关唯珺看着高之愈的下嘴唇好像被什么磕破了“你这是摔哪了么?都破了,你也太不小心了!”
高之愈气的想骂娘,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想摔哪了?摔傻子嘴了!!
“行了,早餐送到了,你和南撷趁热吃了,我还要回学校上课,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关唯珺反应,转身出病房走了。
关唯珺“发什么神经?”
发什么神经?这话她好像什么时候说过,咝~~怎么想不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