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最近公司的杂事多吗?”
闻时宴抬头,伸手替她掖了掖盖在膝盖上的毛毯,嗓音清冷。
“还好,能应付的过来。”
“那你怎么心不在焉?”
听到这话,闻时宴明显一愣,又很快恢复正常,勾起嘴角浅笑了下,语气中带着打趣。
“我看您的眼一点都不花,还能穿线缝衣服呢?”
闻老夫人听到自家孙子调侃自己,笑眯眯的瞪了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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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我也就会拿我这老婆子开涮。”
“您可不老,别瞎说。”
闻时宴话落,眼看起风了,便招呼询问闻老夫人要不要进屋坐。
她的身体目前还没有好彻底,医生特意交代不能吹风。
闻老夫人摇头拒绝了,说她想再坐会。
也有几句话想单独跟闻时宴说。
“您说吧奶奶,我听这呢,”闻时宴说着挪动椅子,往闻老夫人身侧坐近了些。
闻老夫人看着仪表堂堂的闻时宴,满眼的欣慰。
她放下拐杖,握住闻时宴的手,语气难掩愧疚。
“上个月因为我生了病,害你刚到部队就不得已回来了,这事是奶奶对不起你。”
闻老夫人说完还在一直叹息,那张面色略显苍白的脸色皆是对闻时宴的惭愧。
闻时宴见状反握住她的手,眉眼染了些笑意。
“是人都会生病,你不必自责。”
闻老夫人认同的点了点头,
“阿宴说的对,是个人都会生病,“
话落,闻老夫人停了一会,用她那尚未浑浊的眼睛,满眼不舍的看着闻时宴。
“我的阿宴是不是该去部队了?”
听老夫人提及去部队。
闻时宴有一瞬间的失神,握住她的手,也瞬间松了下来,垂在了身侧。
他飘忽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放置在一旁的手机上。
内心莫名泛起了浓郁的期待。
如果他去部队,她会挽留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