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是泼皮流氓,是你自己捡骂的,可别怪我。”
泼皮流氓,这四个字的杀伤力太大了,简直瞬间激怒了阿古。
伸出手指,恨不得戳到对方的脑门上去,阿古呵斥:
“你再给我说一句。”
“不说了,凭什么要听你的。”
知道惹怒了对方,会给温美酒惹上麻烦,赵正卿见好就收,捡起地上的筷子,在身上擦擦,继续吃饭,根本不受刚才的影响。
阿古的脾气暴躁,实在受不了赵正卿这种敢做不敢当的性格,在他心中,这和缩头乌龟没什么区别。
可是,这程度又不能上升到打架的高度上来,他气归气,只能继续挑衅。
“怂鳖,你们就是一群怂鳖。”
止争已经忍了好久,刚才听他那么说的时候,他没动,已经是给对方情面了,没想到他还得寸进尺。
明明赵正卿已经避其锋芒,他却依然不依不饶,这是故意的。
拿着手中的烙饼,止争缓缓站了起来,不紧不慢道:
“怂鳖,也是温姑娘招募来压制泼皮流氓的,你有意见?”
羞辱人,谁不会,止争把刚才的称谓再提一遍,省得对方觉得他们怕他。
阿古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实在受不了这个称谓,放在过去,不服就是干。
撸了两把被晒得赤红的胳膊,阿古眯了危险的眼睛,勾手道:
“要不要试试我的厉害?”
止争一手拿着筷子,另一手捏着小半张烙饼,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我们的任务是,保护温姑娘一家的安全,吃人嘴短,我们纪律严明,不能胡来。”
啊呀呀,阿古简直被这种假清高的正儿八经弄得抓狂,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暴躁者,在原地狂跳。
“怂鳖,孬种!”
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泄愤的方式了,骂完,他还在原地走来走去。
止争咬了一口手中的烙饼,慢条斯理的咀嚼了好一会儿,冲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烙饼,才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我们的本分。
这不也是你们主人的心愿吗?否则,怎么解释,他总是围着温姑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