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好像还不解气,转过脸去质问躺在床上的爹:
“二郎,你怎么想的,难道你不想和娘躺在一个马车上吗?”
这话,她是怎么有脸问出来的,谁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一辆马车确实横向可以躺下两个人,但是肯定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了。
温厚誉还好,他常年卧床,基本不怎么动弹,老太太岁数大了,肯定不能像他那样躺着,坐更宽敞的马车合适。
爹知道温美酒原来的计划,现在一听大嫂的话,真觉得温美酒原来的计划多余,这样的人活该不给她。
冷哼一声,爹懒得搭理她,和这种泼妇说话,有辱斯文。
“二郎不说话,兰芝,你总得说一句吧?”
娘坐在奶奶的旁边,垂了眼睫下去,也不想搭理她,和她吵架,都拉低自己的身份。
没人搭理任梅洛,任梅洛反而有点恼火了。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们把娘当成了什么?
难道在你们的眼里,娘连一辆马车都配不上吗?”
事情到了现在,她任梅洛还认不清形势,觉得自己可以胡说道诬陷别人,温美酒真替她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