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说谁呢?”
“不知道。”
坐在打谷场中央的男人们忍不住互相嘀咕,猜测着这事情是真是假。
去找村长的那些人知道怎么回事,年轻点的都去守村口了,剩下几个和温保全年龄差不多的,坐在人群中也缄默不语。
“当然是真的了,如果有假,我愿意把头割给你们。”
坐在人群中的温保全可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是长辈,又是男人,没办法像婆婆嘴一样到处造谣温美酒,可是有人能啊!
“谁?”
他话说了一半,追问的人更好奇了。
“等着听吧,一会儿就知道了,咱背后不说人长短。”
温保全还装作好人,脸上浮起了得意的笑,拿着抽了的旱烟,使劲儿在地面上磕了磕烟灰。
冷哼一声,在这节骨眼上,还有人香臭不分的,村长又恨又恼火儿,还得压着火气道:
“少扯别的,这里是男人开会,没有你们女人的事儿,没事儿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少扯别的,刘可蓉可不认,她伸手指着坐在最前排的温美酒和董兰芝大嚷着:
“说没我们女人的事儿,那她们两个就不是女人吗?
我们不可以坐在那边,为什么她们就可以坐在那边呢?
老叔,咱们可得一视同仁,不能偏心呢。”
村长心疼的看了一眼坐在最前排的温美酒和董兰芝,不耐道:
“二郎躺在家里,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要和她们母女过不去?”
听听,这村长说话的口气,好像她们是他的家人一样,他竟然这样护着,怪不得温保全那样说村长,半点没错。
“老叔,照你这样说,要是我家那口子躺在家里,我是不是就可以来这里胡说八道了?
躺着,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