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美酒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用论,他干那么多缺德事儿,是你孙子也行。”
“哦,我说呢,原来如此。”
那官兵头目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温美酒给耍了,伸手打在了温美酒的胳膊上,心中已然释怀了好多。
“这么说,你和县太爷没关系。”
温美酒道:“这种狗官,谁愿意和他扯上关系?
滥用职权,贪赃枉法,对上谄媚,对下心狠手辣,竭尽所能剥削压榨百姓,人人都应该得而诛之。”
“英雄所见略同,好兄弟。”
那官兵头目一把抱住了温美酒的肩膀,有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温美酒却不想要他这样的兄弟,更嫌弃别的男人随便和她有如此亲近的动作,伸出两根手指捏着那官兵头目的一根指头,扔了出去。
“我可不愿意有你这样的兄弟,你不够明智。”
那官兵头目一下子不服气了,他虽然很佩服温美酒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胆量和见识,但是自己也不差,怎么就和他做不得兄弟了?
“我哪里不明智了?”
他指着自己,很不甘心的问温美酒。
温美酒道:
“英雄择良木而栖,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闵黄县的县太爷都这样了,你还甘心为他效犬马之劳,这不是不明智吗?”
温美酒这话都说轻了,按照她的原意,是说他蠢来着,只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凡事留一线,事后好相见,温美酒把该说的都说了,等着他自己慢慢领悟。
“哥哥愚笨,兄弟明示。”
那官兵头目听得似懂非懂,很虔诚的冲着温美酒拱手作揖,虚心请教。
温美酒看他还有几分胆色和正气,起了怜悯之心,道:
“这样的狗官你跟着也是吃瓜落,他逆天行事早晚会遭报应,大哥真有心的话,不如带着你的几个兄弟另寻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