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眼狼?”
眼睛瞪大,头转了一圈儿,县太爷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道:
“就没有我这么窝囊的白眼狼。
要不是你把他们的孩子弄到了你家里,土匪会找上他们,他们会找上我吗?
说到底,这都是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了去。”
老太太站起来,伸手推了儿子一把,呵斥道:
“怎么跟你舅舅说话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儿,你忘记自己怎么走到今天的吗?”
县太爷听够了这样的亏欠说词,他纵容王员外已经够多了,母亲怎么始终觉得他付出的不够?
“娘,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儿,这事情我管不了了。
上面要是知道我给土匪送钱,又拒不剿匪,您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丢乌纱帽事小,杀头抄家事大啊!”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就给土匪送点钱吗?
你不说,我不说,上面的人谁会知道,他们又没长着千里眼,顺风耳。”
老太太说得信誓旦旦,还觉得这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给县太爷丢了点儿面子而已。
“娘啊,您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呢?”
县太爷气得在原地打转转,王员外在旁边挖苦:
“原来你怕丢了乌纱帽,就拿我的钱和事儿填你刚正不阿的坑啊!
你可真是我的好外甥!”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清楚吗?”
县太爷和王员外都分外眼红,两个人眼看着就要动手了,温美酒觉得时机已经成熟,赶紧上前挡在了两个人中间。
“大家都息怒吧,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人从土匪的手里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