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妹妹满口的仁义道德,现在却视人命如草芥,真是让人寒心,这以后让祖母如何御下。”
面外的议论声又起,皆是一片哗然。
洛玉歌志得意满的看向洛玉书,眼中尽显奚落的神情。
张氏肃目而视,道:“咱们侯府虽御下严厉,但也是万万不会做出戕害不辜的事来,这要是传扬出去,你大伯你和你父亲的名节还要不要了,咱们侯府还如何立足于京中世家之中,你可有想过这些?”
在大齐,从朝廷到民间,人们崇礼尚义,世家大族更是如此,如泰康侯府这等钟鸣鼎食之家最重名声,若因此事而失了体面,那便是在整个京中的勋贵世家都难以抬头。
张氏便是凭借着这一点,想要拿捏洛玉书,让她就范。
洛玉书自是知晓这一点。
她垂首低眉,似是在思索,再一抬头,却红着眼圈儿,眸中噙泪。
张氏以为自己的话狠狠的击中了洛玉书,便满意的一笑,收回刚刚严厉的目光,转而换上一副慈爱的面容。
她道:“祖母知你不是那等任性妄为的孩子,也知你懂得一切以侯府为重的道理,所以,佟祥家的老子娘需得安抚住才是,不能将苛待下人的流言传得满京城都是。”
崔锦荣此时有些坐不住了,自回府以来,她还未曾见女儿有这般委屈过,就连那日玉青受了冤枉,连自家夫君都险些信了那刁奴的话。
还是玉书凭着一己之力,将事情的真实呈现在众人眼前,还了玉青一个清白,也令那个奸佞小人原形毕露。
可现如今,他们却要为那等恶奴讨要所谓的公道,逼迫玉书,逼迫他们二房,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士可忍孰不可忍。
正当崔锦荣要开口之时,洛玉书却哑着声道:“祖母,孙女就是不愿让侯府留下污名,才如此的。 ”
“那日,魏氏不分青红皂白,竟敢诬陷侯府嫡孙的名声,这是欺主,本就该罚,之后被戳穿谎言不愤而自寻了短见,这是陷主子于不义,死有余辜,此其一。
“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