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张老太太盈盈一拜,柔声道:“回祖母,孙女无话可说。”
“哦?你无话可说?这么说,你是承认逼死佟祥家的了?”
洛玉书道:“孙女只是说出了事实,且有周世子作证,至于魏嫂子是否是被逼死的,或说是被谁人逼死的,那孙女就不得而知了。”
洛玉书此话不仅道明那魏氏确实做了构陷主子的事,魏氏的爹娘完全是在罔顾事实的胡搅蛮缠。
并且还暗指魏氏确实是被人逼死的,但这个人却不是自己。
老魏头和他媳妇傻了眼,没想到洛玉书仅用三言两语,便将欲加在头上的罪摘掉了。
他们原本就对洛玉书怀恨在心,之后又得了朱氏的指派,无论如何也要将这盆脏水泼到洛玉书的身上。
老魏媳妇突然由跪着转而坐到了地上,不停的挥着双手拍打着地面,嘴里哭喊道:“我的女儿啊,你走的冤枉啊,是爹娘无能,眼见着逼死你的人,却不能为你申冤啊,我们也不想活了。”
听到这凄厉的哭声,延福堂院内伺候的丫鬟婆子都聚拢到屋前,院外也三三两两的围了一圈的下人,都朝着院里探头探脑,不时还议论着。
“这老魏的媳妇又不是佟祥家的亲娘,怎么哭的跟死了亲闺女一样。”
“你知道什么,她要不装一装,怎么显得佟祥家的死的冤枉。”
“那佟祥家的真是被逼死的吗?”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着不像,佟祥家的平日什么模样,主子们不清楚,难道咱们还不清楚吗?”
“对,对,那可是个精明不吃亏的主,能被人逼死?定是犯了错,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谁说不是呢,我瞧着,二老爷一家回府的这些时日,除了二姑娘身边的春柳,那是个厉害的外,二夫人待人宽厚,二姑娘也是和善得很,不像是能逼死下人的主子。”
“咱们且等着看好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