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干不再摇晃得厉害,他继续站起来尝试。
这一次成功了。
他右手抓住树干,努力忽视胃的抗议,用尽全力攀了上去。
透过窗户上的铁网,他与坐在床上的花隐对视。
看着灰绿色的眼睛,伏三竟然有一种时间过了很久的感觉。
两个穿着两个大白褂,戴着口罩的魁梧alpha进屋,确认花隐手上的镣铐完好,他们推着花隐走出房间。
伏三悄悄露出眼睛,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究竟要去哪?
伏三现在下不去也进不去,形单影只的站在树干上。
树下偶有护士推着穿着病服的轮椅经过,坐在轮椅上的那些人表情麻木,眼神空洞。
夜色逐渐暗了下来,伏三跳进病房,他看着被撩开一半的铁丝,满意的拍了拍手。
他大步往前走了两步,下一刻就瘫软在床上。
还有四天,这憋屈日子就能结束了。
伏三的眼皮的眼皮越来越沉,尽管他几次想要挣扎起来,但是最后还是睡过去了。
其实昨晚并不应该是伏三易感期发生的日子,因为他上一次易感期过去还没有多久,基于这种异常情况,又没有药物抑制,他一直处于高热状态,所以这次尤其的虚弱。
半夜,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睡在床上的花隐又被送了回来,两个魁梧alpha依旧是面无表情,他们将花隐的手脚用镣铐扣住,就像机器人一样流程化,在他们确定锁好之后,他们将门锁上。
伏三刚要靠近花隐,门又被打开了。中途还不到一分钟。
伏三知道他们去干嘛了,他看着重新被订好的铁丝窗,原来他们一进门就发现窗户的不对劲。
不过他们应该是以为花隐弄坏的,所以才会格外注意花隐手脚的镣铐是否锁好了。
花隐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伏三握住他的手,确定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