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个好时候,广武皇帝那么贤德的一个君主,年纪轻轻的,怎么说驾崩就驾崩了。”车上另一个老头也附和道。
“大娘,你们说的广德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陆冉冉好奇的问道,因为无论在陆家还是在江家,都没有人提起广德皇帝。
那大娘道,“广德皇帝是天下一等一的明君,他十六岁登基,三十岁驾崩,他在位的十多多年是大楚百姓最安稳的日子,现在逢年过节,乡里人都记着给他上香呢。”
“四郎,为何我们在京城从来听不到这些消息。”陆冉冉觉得奇怪,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在京城都没有人提起先帝,似乎人们就这样把他忘了。
可这些远离朝堂的老百姓却一直记着他的好。
也许是是江景珩怕那只母鸡跑掉,大娘孙子的口粮没了着落,将那母鸡抱得太紧,那母鸡一只不停的扑腾,江景珩正手忙脚乱呢。
听到陆冉冉这么问他,也想有样学样,趁着讲话的空档,把鸡塞还给大娘,大娘的没有接过母鸡,旁边的大爷把自己家的大鹅也给江景珩了。
“后生,这鹅实在沉,抱得我手痛,你给我也抱一会儿。”
对方都是头发花白的老人,江景很想拒绝,也张不开嘴,看着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鹅的江景珩,百福也不安生了,想要凑过去。
陆冉冉逮住百福,将它禁锢在怀里,循循善诱,“百福,记住了,你是条狗,以后要给我看家护院,可不能干这些偷鸡摸狗的营生。”
百福失去自由,趴在陆冉冉身上呜呜的叫着。
牛车慢悠悠的走着,江景珩好不容易将鸡和鹅都钳制住了,这才有空回答陆冉冉的问题,“当今皇上登基之后,就再也不许大家议论广德皇帝了,虽然过去了二十年,大家依旧讳莫如深,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江景珩年幼时问过父亲广德皇帝的事,可是父亲含糊其辞,还严厉的斥责了他,差点动了家法,说以后不许他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