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远离喧嚣,除了偶尔有附近的村民回来看病,就再没有人来了。
英姑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那人来,可这对小夫妻闯了进来,打破了她的宁静。
她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想那些做什么,都过去了。
打开门,就看见玉树临风的江景珩穿着那灰蓝色的衣袍立在门口,她有一瞬的恍惚,是那人来了。
定睛一看”江景珩在给陆冉冉吹彩虹屁,“娘子,你怎么那么厉害,都不用量一下就能改得如此合身。”
“这衣服本身就做得好,我不过收了几针而已。”陆冉冉也很是满意,脱下锦袍的江景珩看上去没那么冷清了,不会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像邻家大哥哥。
“娘子,我这衣服与你身上那个配色好像啊。”
江景珩这么一说,陆冉冉也发现了,他们俩身上的衣服像是一对。
“英姑说我身上这个是她的衣服,那么你那身就是……”
陆冉冉话没说完,英姑就打断了她,“衣服改好了,那就该治病了。”
“姑姑,我们该做点什么,熬药喝还是药浴?”说到给江景珩治病陆冉冉最是上心的。
英姑面无表情的说,“都不用,今日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