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急匆匆跑了过去,就看见江夫人黑着脸,只看一眼就觉得心惊肉跳,不敢靠近。
陆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讪笑着道,“亲家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月柔不是这样的人。”
江夫人怒容满面:“误会,满堂宾客亲眼目睹,那淫词浪调不堪入耳,你们陆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陆夫人狠狠剜了一眼女儿,讪讪的说:“也不全是我们月柔的错,一个巴掌拍不响,指不定谁先勾搭的谁呢?”
江夫人气极反笑:“全京城谁不知道三郎不成器,就为他流连花丛这事儿,我们家皮鞭都抽断了几根,为了不祸害好人家的姑娘,我都没脸给他说亲,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
陆月柔一脸委屈,“是我少不更事,上了三哥的当。”
江夫人差点气死,堂堂吏部侍郎的嫡女,与人苟且,竟甩出个少不更事的理由来。
陆府这肮脏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江夫人丢下一句:“四郎与陆家女的婚事是圣上赐的,反正闹出这档子事,让你家老爷自己跟皇上解释去。”
说着,江夫人就揪着江景睿的耳朵,怒气冲冲的走了。
到了府外,江家四郎江景珩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他今日也一同来参加寿宴,那场闹剧他也已经知晓,面上却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江景珩长身玉立,面如玉冠,眉眼修长舒朗,一身月牙白锦袍,腰间一块美玉,犹如天上谪仙。
他在马车前负手而立,见了母亲和三哥出来,踱步上前迎接。
看见江四郎如此,江夫人越发心疼,她眉头紧皱,使劲儿拧了一下江景睿的耳朵,生气的说:“四郎,你三哥这个畜生,做下如此下作之事,真是让你丢脸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