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嫂子,别激动。”
易中海见情况不妙,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他一边轻轻拍着贾张氏的后背,一边转头看向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柱子啊,一大爷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能……”
“易中海,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似的。”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做什么了?”
“柱子,你少说两句!”易中海的脸色沉了下来,“一大爷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老嫂子毕竟是长辈,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再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能跟一个老太太计较呢?”
“我计较什么了?”何雨柱简直要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倒是您,一大爷,您口口声声说我下毒,证据呢?”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易中海,等待着他的回答。
然而,易中海却避开了他的目光,转向黎大海,低声说道:“大海啊,你看这事儿……”
黎大海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却听何雨柱慢悠悠地说道:“一大爷,您该不会是想说,您和贾张氏就是证据吧?”
易中海被何雨柱一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他知道,何雨柱说的都是事实。
“大海啊……”易中海还想再挣扎一下,却被何雨柱冷冷地打断了。
“黎所长,您是RM警察,应该为人民服务,可不能听了一面之词就随便冤枉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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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直视着黎大海,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贾张氏说我下毒,完全是子虚乌有!那天,我们四合院里可是有人亲眼看到,是谁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又是谁趁我不注意,往我家的棒子面里倒东西……”
何雨柱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贾张氏。
又看了看心虚的易中海,最后落在黎大海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们也都看到了,是谁偷了我家的棒子面,又是谁把偷来的东西藏进了自己的屋里……”
何雨柱的话,瞬间让黎大海、易中海和贾张氏紧张起来。
黎大海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虽然和易中海是旧相识,又被易中海承诺了很多好处,但也不想平白无故地被人当枪使。
他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易中海和贾张氏,心里开始打起了鼓。
“你……你胡说!”贾张氏最先反应过来,她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尖声叫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谁看见我往你棒子面里倒东西了?谁看见东旭偷你东西了?你……”
黎大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件简单的案子,就像他经手的很多案子一样,编造点理由就可以把罪名给坐实了,自己还能捞个神探的名号。
可现在看来,这件事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有了其他的人证,一切都没有那么方便了。
他狠狠地瞪了易中海和贾张氏一眼,心中暗骂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惹上这趟浑水。
“够了!”黎大海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都给我闭嘴!这件事我还没调查清楚,谁也不许乱说!”
他说着,走到何雨柱面前,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最好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要是再敢包庇罪犯,我就把你一起抓起来!”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黎大海,一言不发。
他知道,黎大海这是想用刑逼迫自己说出证人的名字。他虽然不怕,但也不想平白无故地挨打。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警察拿着一个工作证走了进来,径直走到黎大海面前,低声说道:“黎所长,有人找您,这是他的证件……”
黎大海正焦头烂额,心中把易中海和贾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偏偏这时下属还来打扰,顿时火冒三丈:“什么事不能……”
他猛地转过身,一把夺过下属手中的工作证,刚想破口大骂,却在看清证件的一瞬间,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声音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横肉颤了颤,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像融化的蜡像般,迅速垮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