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今天有空来了？” 夜羽脸上带着一丝惊讶，迎上前去问道。

“我来向你学习学习。” 凌雪的语气中带着少见的谦虚，尤其是在夜羽面前，这种姿态更是让夜羽感到诧异。

“说吧，你想问什么？” 夜羽深知凌雪向来有事直说，不会拐弯抹角，便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想建立一个国家。” 凌雪的话一出，周围的五十少将们都不禁一愣，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建立国家可不是小事，竟然如此直白地向夜羽询问，这胆子不可谓不大。

夜羽也着实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这真没把我当外人，居然敢问这种问题。是你想知道吗？还是你帮别人问的？”

“是我想知道。” 凌雪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

夜羽心中明白，这意味着凌雪有了称王的心思。若是让其他三大城池知道，必定会对她下杀手。毕竟，谁都不想看到第五个城池崛起，打破现有的平衡。

夜羽随之追问道：“谁找你了？是我队长代号黑夜吗？”

“不是，是代号黑皇。他似乎想让我成为星辰女王。” 凌雪如实回答。

听到是黑夜小队的人，夜羽的态度有了转变。如果是其他人，他肯定不会轻易传授建立国家的知识，但既然是黑夜小队的请求，他还就必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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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想问什么？” 夜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我想知道历史，为什么人类的王朝不能超过三百年以上？” 凌雪目光灼灼，期待着夜羽的回答。

“哈哈哈，我的回答我怕你不敢听。你确定你想问这个问题吗？” 夜羽忽然仰头大笑，笑声中带着一丝神秘与调侃，眼神戏谑地看着凌雪。

“你笑什么呀？你说呀，我特别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凌雪满脸疑惑，眼中满是急切，跺了跺脚，追问道，“为什么人类世界所有的王朝，生存的时间那么短暂，我研究过所有的问题点，那些问题都对也都不对，所以我想知道那个最关键的点到底是什么？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漏掉了那个最关键的点。” 她的语速极快，仿佛生怕夜羽不肯说出答案。

夜羽无奈地摇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慨：“你没有漏掉，你们只不过是没找到那个关键的问题点。”

“所以你找到了，说呀，弟弟。告诉我关键点到底是什么？” 凌雪的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芒，双手抓住夜羽的胳膊，使劲摇晃着，像个撒娇的孩子。

“劣质人口。” 夜羽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

“没了吗？” 凌雪微微一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原本以为会听到一个长篇大论的答案，却没想到只有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夜羽郑重地点点头：“对，就这个四个字，历史我也读了不少，你要问我哪里出了问题，我就只能告诉你是这四个字，劣质人口。” 他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己答案的笃定。凌雪听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看似简单却又深奥无比的答案。

“具体一点，我想知道你所理解的真相。” 凌雪满脸急切，眼中满是渴望，她迫切地想要从夜羽口中得到一个更详尽的解释。

“很多年前我学习过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夜羽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忆，缓缓说道，“你觉得世界上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

“一样多？” 凌雪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回答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也不对，” 夜羽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好人和坏人都是靠表现出来的，没有绝对的多和不多。真正多的则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的灰色地带，这些人是最多的，也是最容易改变一个文明走向的。”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凌雪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又摇了摇头：“别开玩笑了，你直接说重点行不行？” 她实在无法理解夜羽绕来绕去的回答，只想尽快听到那个关于 “劣质人口” 与王朝兴衰的关键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