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的事,你和妈商量清楚就行。
我以前一直和你说,如果你有想要追求的人或者生活,我们可以分开。
在我这,你随时都是自由的。
同理,我也是。
如果哪天我有喜欢的人,我告诉你。”
王芳语气温和,轻描淡写。
她的脸隐藏在草帽之下,刘刚看不清楚她的情绪。
这女人,又这么说了。
刘刚硬邦邦的回,“我现在没有想要的对象,你也别再和我说这些,你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你还想要什么自由。”
王芳知道这是两人观念的不同。
不与他多做争辩。
“行,这事咱们按下不提,我问问你,今天你和刘强在镇上打听的怎么样了?”
刘刚回道,“这事发生的不久,药店的人还真的记得呢。
我跟刘强问了所有的药店,最后有一家,记得是有一个女的,买走了两包春药。
时间也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在事发前一天。
这事本来人家伙计印象没那么深刻,但是这个女的又问了要用多少,药效什么的。
这个店小伙才记得那么清楚。”
王芳就奇怪了,“这些店里的人,怎么这么好说话就给你说了这些事?”
刘刚见她有疑问,给她答疑解惑,“人家当然不是一开始就告诉我的。
我是拿了公社的介绍信,然后又给了人家点钱,人家才肯透露的。
但是这村里那么多女的,不好找啊。”
这可难不倒王芳。
她知道这事肯定是和春花脱不了干系的。
毕竟春燕不能自己个把自己个打晕把。
那这个事情肯定就是发生在春花身上。
“刚子哥,不难,到时候我给你画张相,你找人去认认!”
刘刚闻言,更是奇怪,“你会画像?”
画像那算什么?
被鸡娃长大的孩子,从小艺术课,钢琴课,舞蹈课,围棋课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是标配好嘛!
“嗯呢。我能画,画的不好。”
她这么说当然是谦虚的。
怎么说都是比村里的人要画的好些。
两人到了姑奶奶的院子里,进了堂屋。那间是专门培养平菇的房子。
王芳告诉刘刚要剪哪一种的平菇,那些还在长的,先保留。
这平菇可以收割至少两茬呢。
王芳走进房间,拿出纸笔,开始了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