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则一身运动服,带着拳击手套的,坚实的臂膀上青筋乍现,额头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落下,流入坚实汹涌的胸肌之中,平添了几分野性。
看着躺了一地的守卫。
俊美立体的五官沉着严肃,眉宇间的担忧和愁绪依然未消散。
显然这样并不能将其心中的难以言说的情绪宣泄而出。
“起来!”伽则看向躺在地上的丹山和一众守卫说道,众人闻言立即往后退了几步,不敢上前,开玩笑,先生这会看上去神挡杀神的,谁敢上去找不痛快呢,众人互相扫视,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了,可不敢再上去找打了。
“先生,饶了我们吧,真的打不动了。”丹上就只差跪在地上给他磕一个了,先生这是把他们往跟死里打没有区别了。
伽则冷眼瞧了一眼地上的众人 ,真是没用,将手套脱落在地,翻离了拳击台上。
走到一旁的纯黑色沙发上,双腿交叉端坐着,拿起放在桌上的洋酒一口闷下,烈酒入喉,从喉咙直达腹部,火辣的感觉在腹部久久为平复,让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爽了。
随即起身离开了拳击室。
一想到白天看见她那样子,堵在胸口那股郁气久久无法消散,再回想到小姑娘下意识的逃避开他的视线时,心脏更是一阵剧痛。
回了别墅的伽则,想了想,想着小姑娘那消瘦的模样,还是很是担心,给依娜发了一条消息。
她是不要命了吗,这么下去。
本来就瘦,要是再瘦下去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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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两人昨夜喝多了些,连课都上不了,头疼得要命,干脆就请假在家睡了个自然醒。
斯棠雪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最近这段时间夜夜失眠,昨夜许是酒喝多了,倒是难得的脑袋一片空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她总算是懂得那些借酒消愁的人是个什么样的心理状态。
酒这个玩意,是个好东西,看来她得在公寓常备一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