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梅,你到底是不是文才的亲娘,我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不然你怎么会毫不在意你儿子的前途。”柳大山愤怒。
柳谦一直躲在一边,怕殃及池鱼。
这一切不对,怎么可能会如此发展,他明明记得,书里写了家里还清了吴俊山的债务,对吴俊山经过一番思想教育,让吴俊山知道了自己的错误,然后吴俊山改邪归正,戒赌,还找了个工作,在工作时遇见了他相守一生的人。
现在这一切怎会这样发展,怎么会呢?
吴俊山没有改邪归正,没有戒赌,还愈演愈烈,在家里待着,也不找事做,自己的夫君也从解元跌为了亚元。
照如此发展,柳文才还会是丞相吗?
柳谦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恐慌,一切都失控了,可他不知道到底如何解决问题,只能默默看着这一切发生。
吴俊山跟个鹌鹑似的,一直躲在吴秀梅身后,不敢出去。
柳大山是铁了心要给吴俊山一个教训,抄起家里的扫把就朝吴俊山招呼过去,吴秀梅也别想拦着他打吴俊山这个混蛋玩意儿。
最后,一场好好的庆祝饭,也草草收场。
回到自己房间的柳文才心里空落落的,他总感觉,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家也不该是如此混乱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又该如何掰正这一切?
“啊!夫君,我的肚子,呜呜,我的肚子好疼!”金游在家里好生走路,出门没注意,被门槛绊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就不得了,乌玄吓得魂不附体,打横抱着金游就往镇上去。
在大夫的再三保证下,乌玄才回过魂,想起山上的房子,实在太不方便了,离村子远,离镇子更远,但凡今天金游严重一点,绝对等不及他赶到镇上。
“媳妇儿,咱们住镇上吧!”乌玄后怕道。
“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