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两字,其他的旱魃族人都面面相觑。

他们当然知道张阳是何许人也!

要不是虎贲校尉张阳,他们早就被清剿了。

这几天有好几拨清剿小队路过,都像瞎了一样,压根不理会他们。

张阳冷着脸,直直的盯着犼凌然,“我说让你在混乱区生存,你却把你旱魃族的王宫搬过来了?”

听到张阳声音中的冰冷,犼凌然脸上出现一丝慌乱,“不是,你我说......”

“小友,你...便是虎贲校尉张阳吧?可否屋内详谈?”

一道声音从营地中最大的宫殿中传来。

张阳脸色微动,他知道里面的那位必定是旱魃之王,犼凌然的父亲犼炆圩。

不过犼炆圩现在受伤了,他也不惧。

“不是,张阳你别误会...这些都是...”

犼凌然有些慌张的解释。

直接不理会犼凌然,朝着唯一一座宫殿走去。

刚进宫殿便看到一位身形高大的赤发旱魃,脸色斜躺在榻上。

“旱魃之王犼炆圩?”

张阳站在宫殿中,看着那人道。

“你便是张校尉吧?”

犼炆圩虚弱的笑了笑,毫不在意张阳语言中的冷淡。

张阳嗤笑一声,“我只是让你们在此暂住,没想到你们却安营扎寨?

有意思,不会以为我不敢平了你们吧?”

这些旱魃竟然在此安营扎寨,这完全违背了他的初衷。

要是被武安君知晓,自己免不了要被训斥一顿。

“呵呵...张校尉,一个唾沫一个钉,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犼炆圩摇了摇头,不相信张阳会言而无信。

“不好意思,你猜错了。我回去就让清剿队来平了你们...”

张阳似笑非笑的看着犼炆圩。

“你不会,倘若是想这样做,就不会自己来了”

犼炆圩身为旱魃之王,也不是那么简单。

要不是受到几个叛徒的联手袭击,压根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对了,还没谢谢你,帮我杀了老四!”

犼炆圩指了指挂在不远处的头颅道。

张阳看了看有些干瘪的头颅,知道这是经过防腐处理的。

只是不清楚这旱魃之王怎么有如此癖好,挂一个头颅在寝宫不膈应?

难道如越王勾践一般,卧薪尝胆?

“交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