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男子抬起头，与林默对视，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是又如何？你以为凭你们这些蝼蚁，就能从我口中得到什么？”

林默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却没有立即发作。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缕黑色的气息，那气息如同活物般在他指尖游动，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毁灭之力。

“蝼蚁？”林默轻声重复了一遍，随即冷笑一声，“看来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

灰袍男子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显然对林默的威胁毫不在意。

林默也不再多说，指尖的黑色气息骤然爆发，化作一道细长的黑线，瞬间刺入灰袍男子的眉心。

灰袍男子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他的双眼开始剧烈颤抖，好似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

“啊——！”灰袍男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滴落。

林默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如同九幽寒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吗？”

灰袍男子的惨叫声持续了足足半刻钟，直到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无力，林默才缓缓收回了那道黑色气息。

灰袍男子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眼中的傲气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灰袍男子颤抖着问道，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

林默淡淡道：“只是让你体验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

“如果你还不愿意开口，我不介意让你再体验一次，或者……更久一些。”

灰袍男子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实力强大的敌人，更是一个心狠手辣、毫无怜悯之心的存在。

如果他继续坚持，等待他的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折磨。

“我……我说！”灰袍男子终于崩溃，声音沙哑地说道。

林默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灰袍男子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开口道：“虚空神殿……位于终界的极北之地，那里有一片被称为‘虚无之海’的区域。”

“神殿就隐藏在虚无之海的深处，只有通过特定的空间通道才能进入。”

“空间通道在哪里？”林默追问道。

灰袍男子犹豫了一下，但在林默冰冷的目光下，他最终还是咬牙说道：“空间通道的入口……在终界的‘天穹山脉’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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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座古老的祭坛，只有通过祭坛的仪式，才能打开通往虚空神殿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