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得,我经历过一次,那是我弟弟坐牢后的第二天,我喝了一些白酒,不多,但醉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发现在泳池里,穿着衣服,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泳池的,但家里确实没有一个人,我当时突然反应过来:如果我醉的时间再长一些,我会被淹死的。”
“就是那种感觉,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更不知道说了什么,我想,我已经将你刻入到了灵魂里。”
沈晴雪轻轻捧着我的脸,低头说道:“我知道,我能体会得到,我也是。”
“对了,你突然回来,融资的事,会不会耽误?”
“我伯伯当夜已经赶往上海了。”
我多问了一句:“你伯伯信得过吗?亲兄弟之间还会打架,我们那很多这种例子,本身两兄弟之间关系很好,但是突然有一天,要拆迁了,两人就因为拆迁款就打起来了,你们这么富有的家庭,会不会……”
“会,这是人性,但伯伯放在以前可能会,现在一定不会,因为他没有子嗣,要太多钱没用。”
我不禁困惑道:“为什么没有子嗣?”
“我十岁那年,他带他儿子和我去拉萨旅游,路上出了车祸,他选择救我,放弃了救他儿子。”
“对不起,是我多想了。”
“没关系,你是为我好,你会不会觉得闷?要不我打开窗户吧。”
我微微点了点头,她去打开了窗户,外面的凉风吹进来,倾泻在床上,十分凉爽,我感到欢畅和舒服,心情不禁好了许多,这几天在监狱我像做了一场噩梦,我真的很怀疑现在躺在她的温柔乡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