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我?
按倒我?
白青青顿时猜测,水建国这两兄弟悄悄咪咪的是去找自己麻烦的。
难怪自己一只心慌烦躁,心神不灵的,原来是水建国两兄弟想来强迫自己。
自己正想去收拾水建国呢,他俩到好,一起送上门来了。
黑暗里,白青青眼神眯了眯,听动静等到水建国两兄弟解开裤腰带,都开始放水时。
白青青突然冲出去,甩起长长的活麻草就用力往水建国两兄弟下体打去。
白青青来花猫县前除了和安正军结婚那两天,其余时候白青青无论刮风下雨还是下雪都在干农活,一身的力气。
活麻草打在水建国两人身上,“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嗷!”
“啊!”
在水建国两兄弟撕心裂肺的闷哼声中,水建国两兄弟感受着下体蛋蛋碎裂的疼痛和命根子以及蛋蛋上传来的,那种有无数根针扎进去又痛又瘙痒的痛苦,本能的佝偻着腰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水建国两兄弟脸上脖子上,又被活麻草打中了。
难受得水建国两兄弟直接跪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本能的不断低声呜咽。
在水建国两兄弟细微难受的哀嚎声中,白青青拿着活麻草把水建国两兄弟当陀螺一个劲儿的抽。
不远处的小巷子入口,麻建书几人刚准备对水建国两兄弟动手,就见有人在他们之前动手了。
麻建书对身边的几人做了手势,让他们都停下来,默默偷看。
白青青抽了水建国两兄弟不到二十秒,才抽断手里一半的火麻草,水建国两兄弟就直接硬生生痛晕了过去。
白青青又抽了水建国两兄弟好几下,贴心的把手里的活麻草全丢水建国两兄弟脸上。
又掏出来之前拿巴掌大的洋芋雕刻的,刻有“嫖娼男水建国”六个字的洋芋印章,抹上红色印泥,在水建国衣服上,水建国旁边躺的地上都印了几下。
白青青才揣着洋芋印泥,神清气爽开开心心偷偷摸摸的扬长而去。
白青青走了三分钟左右,确认白青青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