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建书心脏更是激动得快要跳出胸膛了,咚咚咚的跳个不停,跟麻建书曾在山里被狼群追着狂奔了几小时后突然停下来时一样。
麻建书活了十九年了,又一次遇到了这种情况,上一次白青青往麻建书走近时,麻建书也是这种感觉……
麻建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青青,干脆脸上的表情更冷酷了些,企图用冷酷无情来掩饰他身体的变化。
上辈子,麻建书在白青青面前,一直都是一脸憨笑温和的样子,从没有不笑的时候。
如今看着一脸冷酷,不苟言笑,仿佛跟个人偶一样没有情绪变化的麻建书,白青青有种解锁了自己老公另一面的兴奋感。
白青青在距离麻建书两步远处停下后,就用她那双明亮的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麻建书,故作惊讶笑咪咪的冲麻建书打招呼:“麻建书,真是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快请进,到我店里坐坐吧,我有点事想麻烦你,想和你单独讲。”
麻建书听着白青青又甜又清脆动人的声音,听着白青青这口和自己这个花猫县土生土长的人一样流利的花猫县方言,看着白青青脸上毫无防备,灿烂的笑容,一双浓眉立刻微微皱了起来。
暗想她的防备心怎么这么轻?
她怎么能这么随意的邀请自己这种和她只有两面之缘,可以堪称陌生人的大男人到她的地盘上去和她单独讲话?
也不怕自己是坏人。
虽说她貌似很厉害,走到哪就能把哪里的话说得跟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一样。
但是在厉害的“妖精”,面对大男人的心机加枪支弹药等可以轻易打死凶猛成年大老虎的武器,应该也很难招架吧?
真是的。
她才被安正军那个狗东西算计过。
才从安正军手里逃脱。
她怎么就没长点记性,对自己这种她又不了解的大男人都没点戒心……
麻建书越想脸色越难看,越想越觉得白青青防备心太差了,怕是那天又可能会被安正军那种表里不一,会表演的男人给骗了。
麻建书当即冷着脸拒绝:“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