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安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却竭力忍着没有喊疼,还对着母亲扯出个笑容:“妈妈,我没事,
是他过来想抢我和妹妹的大白兔奶糖,我们不给,他就动手打我们。”
谢今安小手指着那高大的男孩,有些生气。
徐云真眼泪唰地掉下来,双手微微颤抖,怒吼道: “你一个大人,却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还有没有王法了!”
徐姥姥和徐老爷也被气得够呛,瞧着今安强装懂事的样子,心中一揪一揪地疼。
姚佑溪安抚了下三人的情绪,转头对着赖雪萍一顿输出。
“我不光打你,我还能踹你,你儿子抢东西动手打人,你却眼瞎是非不分, 助纣为虐。
要惯你儿子自己回家惯去,你惯得他在你头上拉屎拉尿都没人有意见,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手打别人家孩子!
还有,你嘴那么臭平常是不刷牙吗,开口闭口野种,我看你儿子才像野种,平时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赖雪萍听到野种两个字,身体一僵。
她本就是小三上位,丈夫陈德良已经53岁,上面还有个23岁的儿子陈兴强, 当初她怀孕后逼宫,生生气死了陈德良的原配妻子关佩越。
当时关佩越病得极重,一个人住在医院,本就命不久矣。
可她肚子里怀上了陈德良的孩子,等不了太久,谁知道那病秧子什么时候才病死。
她独自找到关佩越住的病房,直接将事情挑明,还恶毒的诅咒关佩越,这才使得关佩越气血攻心,一命呜呼。
只是这件事,陈德良和陈兴强都不知晓。
事后没多久,她就和陈德良结了婚,过了七个月,她生下了儿子陈兴熊,对外却谎称是早产,这才将此事隐瞒过去。
她一直害怕儿子是婚前怀上的丑事被人发现,这件事要是被曝光,她儿子不光要受人非议,她和陈德良一个流氓罪肯定也跑不了,到时候她现在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而姚佑溪的这些话,精准地踩在了她的雷区上,她顿时像只炸了毛的猫,竖起全身防御。
“你胡说什么,我儿子怎么可能是野种,而且我家儿子要什么东西没有,怎么可能抢两个野……抢他们两人的大白兔奶糖,这分明是污蔑,两人小小年级不知道学好,尽会撒谎骗人!”
赖雪萍本来“野种”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但瞧见姚佑溪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给硬生生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