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直在给他铺路啊!”
“是,朕是让老大老三他们给太子找了点麻烦,但是,明眼人都应该能看得出来,老大、老三和太子的争,是良性的,不经风雨,怎有朝阳?没有磨过的刀,怎么可能会快?”
“没有对手的太子,也不会成长。”
“更何况,朕一直压着老大,老三,他们根本不是太子的对手啊,他怎么就不明白?”
平昌帝拍着腿,气得眉毛都飞起来了,“内臣六个辅臣,四个都支持他,他的地位那么稳,他怕什么?而且,他是太子啊,是未来的国君,眼界怎么能那么窄?为了一时利益,顾国家未来不顾?”
“宗室已经尾大不掉了,早就应该处理,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而且,朕没把这个天大的麻利留给他,朕都打算花费十年功夫,慢慢把‘宗室领禄’的祖宗规矩改了!”
“到时,朕年纪也大了,不管是退位,还是直接驾崩,杀亲背祖的恶名,朕担尽了,太子只需要沿着朕的路子往下走,平平淡淡就是个中兴之君!”
“他为什么不要反对?”
“就为了宗室一时半会儿的‘支持’吗?”
“宗室的支持,能比得上朕的看重吗?”
“太子,糊涂啊!”
平昌帝大骂太子没有大局观,心里没有国家,没有百姓,萧娆恼火太子把老父亲气成这样,也不愿意从中说和了。
父子俩闹得很僵。
平昌帝就是要严惩宗室,太子呢,几番阻拦,又是劝又是组织朝臣们反对,平昌帝被怼的一愣一愣的,最后终于忍不住,当朝大骂太子,把他赶回东宫反省,关了他的禁闭。
后宫的气氛,凝重的像是要结冰。
朝堂里,大皇子和三皇子上窜下跳,纠结党派,把夺嫡之火烧得旺盛。